“很甜吧?”
他年幼的情人眨巴着那双小鹿一样湿润的眼睛,脸颊泛红,清纯又引诱地问他。
还用他说吗?甜点是他做的,他自然尝过味道,不光是这碗,如果他想要知道这是什么味道,他煮了一小锅,随时都可以喝。
“我需要再尝尝。”
他只是说,又捉住那舌尖,吻到谢鸣秋舌根发麻,头脑发晕,他已经没有办法在夏羽斐面前再说自己吻技高超了。在他还没来得及展示自己的丰富经验前,夏羽斐已经成为了比他更优秀的学生。他们分开喘息,在谢鸣秋迷迷瞪瞪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再度吻了上来,酸楚的气味萦绕口腔,随后粘稠又香甜的硬物顶入他的唇舌,他下意识地吮了一下,又像是咬住了夏羽斐的舌尖,这让他感到害羞,但他只是抱住了对方的肩膀。
“我又看起来很想吃糖吗?”
这次的吻结束的比以往都要快,谢鸣秋怕被噎到,糖块在嘴里滑来滑去,在椰汁的冲刷下只余几分酸楚,甜味倒是难以辨识。
夏羽斐只是笑了笑:“你只是看上去跟它很搭。”
他们又吻了很久,最后却没再做什么,也并不是每天晚上他们都会做什么,虽然谢鸣秋很喜欢和夏羽斐深吻,呼吸他身上有一点苦涩的清香。
重要的是,谢鸣秋作业没写完。以往他在学校无所事事,总是很早就把作业写完,然后回家继续无所事事,但现在多了一项偷看夏羽斐的工作,他很容易分心。但让他头疼的是,夏羽斐说谢志荣让他关心一下谢鸣秋的学习,所以他们硬是一个写作业一个看着到了深夜,夏羽斐回房睡觉,谢鸣秋躺在床上放空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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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让人眩晕的夏季过去了,引来了干燥清爽的秋日,晚上不再备着西瓜,换成了饱满熟透的橘子,谢鸣秋很不愿意看夏羽斐给他剥橘子,看见对方用指尖戳进橘子底部那块过分柔软又脆弱的幽静,他总觉得过分色-情。所以难得主动提出承包这厢工作,包括在傍晚一起学习,早晨上学的路上,不精于此道的谢鸣秋总是拨得指甲缝里塞满白色的经络,夏羽斐在外面的时候也会就着他的手一口咬下,把橘子浓郁的汁水留在他的指尖,然后在谢鸣秋和路过的同学震惊的目光下平静地说这次的橘子酸了还是甜了。
“我放学有一些事要做。”
这时候已经是十月末,秋意渐浓,谢鸣秋穿了那件茶红色的卫衣——天地良心,只是因为它放在衣柜最外面,他顺手拿的,就是那件夏羽斐给他挑选的卫衣,衬得他身材娇小,皮肤白皙,早上夏羽斐还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他一番,像是已经忘了他曾经在他面前试穿过,谢鸣秋觉得他笑得真心实意,还说:“穿这个很好看。”
“没法跟你一起走了,今天你先自己回去好吗?”
“什么事?”
谢鸣秋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又意识到夏羽斐没必要告诉他这种事。
“跟别人约好,要说一些事情。”夏羽斐却没介意,冲谢鸣秋笑笑,“你要查岗吗?”
“什么……查什么岗。”谢鸣秋紧张地四处张望,所幸此时车棚没一个人,他又瞪着夏羽斐,“胡说八道什么!”
“你不是喜欢吗?”夏羽斐只是轻佻地留下一句,就拿着谢鸣秋的包走了。谢鸣秋手脚利索地停好车,在出车棚之前又把包抢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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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不是什么大事,结果中午夏羽斐也不知所踪,虽然平日里,两人也不经常一起吃饭。谢鸣秋不喜欢吃正餐,中午总是用一些面包点心对付过去,而总是被一群人包围的夏羽斐,则是食堂小卖部,哪都可能有他的身影。
下午还有英语课,原本谢鸣秋这时候应该还在恶补他还没背完的单词,但这两天被夏羽斐盯着学习,什么工作都提前做完了,作息规律到连睡眠质量都好了不少,精神得都不太像他,谢鸣秋想了想,决定出去走走。
他一年大概也就这么一次有这种散步的闲心,偏生还让他听见了一些不该听见的话。
谢鸣秋走了一条僻静的小路,四周都是竹林,正逢午休,也有不少校园情侣在这里耳鬓厮磨,也有人不控制自己的音量,大声议论一些八卦,若不是听到了里面还有夏羽斐的名字,谢鸣秋压根不会在意。
“听说那个转来的年级第一,是别人家的私生子。”那个为首的人谢鸣秋很是脸熟,不久前他还屁颠颠跑过来鼓动自己去找夏羽斐的麻烦,就是因为这个弱智,他还要费尽心思跟夏羽斐解释他并不是跟所有同学关系都这么针锋相对。
他叹了口气,真想让夏羽斐来看看傻-逼是什么样,要能跟这种人友好相处,除非自己脑子也进硫酸了。
那个人还在喋喋不休,绘声绘色,其余的几个人都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他妈是出来卖的,谁知道儿子是干什么的,那个谁这么多儿子,凭什么就收了他这一个?说不定他也……”
“也什么,也跟你这样不要脸吗?”
谢鸣秋觉得自己最近行侠仗义的次数是不是过多,夏羽斐这个正主不在,但他的名字怎么无处不在,任何时候都要邀请这位空气嘉宾,他都要耳朵生茧。
“别人家的家事你也这么关心,居委会怎么不邀请你去做热心柏阿姨?”
“怎么又是你!”那人看见谢鸣秋两眼一抹黑,“你-他-妈在这蹲点的吗?”
谢鸣秋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撞上了,可能就是有缘分让他在这里给夏羽斐控评吧,他何必做这种事。
但也不妨碍他冷讽一番:“怎么的?撬墙角不够还要做长舌妇?你是不是港片古惑仔看多了,自己跟自己拜把子你算老几?”
“你!”
虽然他瞧不上谢鸣秋,但知道他那位父亲的厉害,怎么的也不想惹到他,就只是看这两个人不顺眼,私底下发泄一下,让他们不好过罢了。
两人谁都不肯退让,弄得剩下看戏的人一时也进退维谷。直到人群中突然有个人说了一句“好像快上课了”,给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台阶,不到一分钟那群人就如鸟兽散,竟只剩了谢鸣秋和另一个人。
谢鸣秋认出了另一个人,竟也是个熟面孔。
怪不得刚才觉得那声音耳熟,这又是一位好久不见的仁兄,但此刻见到他,甚至比见到那位同班还让谢鸣秋尴尬。
“秋哥,好久不见啊。”
是钟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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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走剧情了(……)doi倒是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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