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是真的很累吗?是在打工?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突然很好奇,就决定多等几分钟。
但是等了很久,等到校门都要关了。
她不会还没有醒吧?是猪吗?
可我现在去叫醒她不就是暴露了我在外面傻兮兮地等吗?
不!绝对不行!
但是她要是醒来之后发现被关在学校里了……
最后我只能去提醒关门的大叔里面还有人。
“啊?不会的!”他笃定地回答我,“我的个性告诉我里面的人该走的都走了。”
“是没等到人吗?可能人已经回去了,你要不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
我发现我没有她的任何联系方式。
雄英是世界名校,学生来自世界各地,可我甚至不知道她来自哪里。
“不……不用了,”我下意识地了眼校门,她还是没出现,“我想她已经走了,我应该是看漏了。”
怎么可能看漏?
以她的性格,看见我在外面等,一定会惊讶地上来嘲弄我一番。
她是有什么特殊的方法出去吗?还是她是不该走的人呢?
……明天问她好了。
第二天去的时候,她又是第一个到的,她还是趴在桌上补觉。
我甚至怀疑她从昨天傍晚开始就没离开过桌子。
我放轻了脚步走过去,但是还是把她吵醒了。
她醒来后暴躁地抓着头发,原来她有起床气,但是不会冲人发,只是自己胡乱地发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后就继续睡。
走过的时候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可马上被洗发露或者沐浴露的香气掩盖住了。
她告诉我她住在学校里,和学校的老师住在一起,因为在日本没有家人,没有人可以照顾她。
还算是合理的理由,总比她之前说因为见义勇为而被雄英提前录取的瞎话靠谱。
几天之后,A班的支援课发生了事故,那天她刚好请假。
她说她请假是因为她喜欢的游戏今天发售,她要去现场抢机子。
我当时信了,毕竟那听起来的确是她会做的事。
但是等她回来之后,我就发现这又是她的一个谎话。
莫非一直以来我才是那个被戏弄的人吗?
那些天,她一直没睡觉,午夜老师的课也好,麦克老师的课也好,她都保持清醒。
只是一直垂着头,眼神涣散,像一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 。
和她能说上两句的田中炎炎问她怎么了。
她才慢悠悠地抬头,诡异地定了几秒之后,露出了十分明丽的笑容:“什么怎么了呀?”
明明是很幸福的笑容,挂在她脸上却很虚假。
田中她没有再问什么,而我看见她说退了所有想要和隼八搭话的人。
有一次,我看见她用右手指甲扣破自己的皮肤,扯下来了一大块肉,整个过程她没有喊,也没有哭。
……是心里有什么更疼的事情。
“鸠山同学?”
“怎么了?”她还是定住了几秒,用那张笑脸回应我。
“……去治疗。”
在个性作用下,她起身走出了教室,指尖滑下的血珠子滴在地板上,我偷偷用纸巾擦掉了。
我以前想这个人什么时候能上课不睡觉呢?那么聪明的人,好好学习的话就算不能成为英雄也是社会不可多得的人才吧?
肯定能考进一个很好的国立大学。
现在觉得她能安静地趴在桌子上睡觉,原来是件那么幸福的事。
我开始想知道,在A班到底是谁会让她这么折磨自己?
之后的几天她没来上课,似乎是又进了医务室,但听说不是上次的小伤了,骨折还是骨裂,我不太清楚,我不问,她也不会告诉我。
从医务室回来之后,她就“正常”了。
但我觉得也许前几天的她才是真正的她的吧?而现在,只是她的面具修复好了。
我问她参不参加体育祭?
她一听,立刻把藏在桌肚里的零食翻出来给我看,“你要是也不参加体育祭,兄弟我可以把零食分你一半!”
看来她已经完全把体育祭当做节假日了。
“不对!我只能给你三分之一!”
谁要零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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