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都市如墨的夜色透过落地窗栖息在Omega身上,公寓内单薄清瘦影子被灯光拉得又长又孤寂。
宋祯的眼睛有点酸,他仰起头,免得眼眶里的液体流出来。可他失败了,只得慌忙得用手抹掉。
八点一刻,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在落针可闻的公寓内响起。宋祯抬头有些奇怪的看着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推门而入的齐霖。
——公司高层聚会,没到个晚上九点饭局是没那么轻易结束的,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不过他什么都没问,继续低头吃着碗里的粽子,这个alpha的事与他无关。
齐霖没换鞋,径直走到宋祯身边拉了张椅子坐下,面色不善地盯着宋祯问: “我妈说你亲口告诉她,你不稀罕和我结婚?”
alpha说话间呼出一股难闻的酒气,熏得宋祯皱起眉头。齐霖不提还好,这么一说宋祯便又回忆起不久前在齐家发生的事情,顿时也没了吃东西的心思,放下筷子,挪动椅子拉远了一点和齐霖的距离,淡淡道:“嗯,我说的。”
“给我过来。”齐霖将宋祯正坐着的椅子一把拖到身边,双手禁锢在他两侧,又问:“怀着我的种,不稀罕和我结婚?你想干什么?我配不上你宋少爷委身下嫁吗?你就这么看不上我们齐家吗?”
alpha口中 酸臭的酒气不断的的刺激着宋祯的嗅觉,加上孕期时常会感到反胃恶心,他忍无可忍地推搡齐霖,捂住嘴干呕起来。
而这一幕落到齐霖眼里,就成了宋祯对他的态度——恶心,想吐。
醉酒的alpha几乎没有思维能力,昔日的种种又异常清晰的浮现在眼前,他粗暴的扯着宋祯头发大吼:“你就这么觉得我恶心吗!连靠你近一点也让你觉得难以忍受吗!四年了,你还惦记着你的那个旧情人段钺是吧!”
“齐霖你放开我!”宋祯厌恶地用力推开在他脖颈间乱舔乱咬的alpha。
“不愿意?你是我标记的Omega,我要亲你,你得受着,我要操|你,你也得马上脱了裤子给我把腿打开!”
“你是……我的!” 齐霖不管宋祯的挣扎,揪着他的头发将人推翻在布艺沙发上,蛮横的强吻着他。
或许根本不该称作吻,那简直是毫不怜惜的撕咬。
“滚、滚……滚开!”宋祯拼命推开压在他身上的alpha,对着他一巴掌扇过去。齐霖气急败坏地扯下领带,以铁钳般的力道扯着Omega的手腕反绑在身后,边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边狞笑道:“除了**期,我想碰你一下比登天还难,亲热的时候也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如果操|你的是段钺,你也会这样吗!?”
“我现在怀着孩子……你放开我!”
宋祯像一条粘板上的鱼似的垂死挣扎,竭力要从alpha身下逃走。
可Omega的力气哪里能和alpha抗衡,他绝望的发现长裤连同内裤一道,已经被齐霖褪到了膝盖弯上,单薄的衬衣也已经被扯掉了纽扣大大敞开。然而双手被牢牢绑住,宋祯无法推开正埋头用力啃咬胸|部他的那人,屁股被无情地大力揉|捏到变形,火辣辣的疼痛使宋祯心里升起令人胆颤的寒意。
齐霖挤进了宋祯腿间,狠狠道:“怀着我的种都还敢惦记别的alpha?宋祯我告诉你,你想他一次,我就操|你一次,操到你生出一堆孩子为止!”
宋祯惊恐看着一改常态的齐霖,alpha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勉强还算体贴温柔的模样,一双因愤怒胀红的眼里全是浓烈的恨意与可怖欲望,恐惧使他本能的想逃脱,他胡乱踢着压在他身上的alpha。
“放开!放开!”
两人剧烈挣动之间,齐霖恼火的狠推了宋祯一把,失去重心的宋祯顿时便从沙发外侧往外滚落,额头“嘭”一声重重磕到了玻璃茶几的尖角上,单薄的身体摔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尖锐的疼痛顿时让宋祯呼吸一滞,紧接着一股鲜血就顺着额头淌了下来。
而齐霖竟然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顺势翻身下来将全部重力都压在Omega的身上,就着这个姿势狠狠的刺入了他的身体。
“啊!”
宋祯身后那处几乎顿时就见了血。
不在**期时男性Omega与alpha后面无异,而孕期前三个月的Omega为了保护胎儿,入口和甬|道都收缩得格外狭窄,在没有做好润|滑和扩|张的情况下直接进入能把人活活疼死。
齐霖没有任何怜悯,以血润滑,一刻不停用那根利刃的在Omega身上发泄似的凶狠鞭笞。
带着Omega信息素的血染红了白色的大理石地板,昏暗的客厅隐隐被死亡的气息笼罩了。
甬|道撕裂般的剧痛让宋祯几次晕厥过去,接着又被恶毒的刑具再一次折磨醒。青紫交加的身上几处都是血窟窿,头很疼,腰很疼,肚子尤其很疼……疼得他连呼吸都觉得十分困难,身体里的氧气和力气像是被抽了真空似的,他大口喘着气,却被身上的人粗暴地夺取氧气。
宋祯觉得他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加接近死亡。
他甚至尝到了自己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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