矗立横滨城中的事务所高楼内,因为周日难得的假期,人群早早就已经散去。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踩着细长的高跟鞋走在内务省的大楼中。鞋跟和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回荡在空荡的楼道中,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光代小姐!等……等等、等等!”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一个白领打扮的年轻人抱着文件夹朝女子奔来。
女子听到声音转过身来,赤红的眼瞳充满了懒散,浅绿色的长发辫成了单麻花服服帖帖的整理在耳侧,一身中国风的旗袍,左边眼角的泪痣更衬得她女人味十足。
“什么事?”角田光代散漫的开了口。
“那个……辻村局长找您……”男人承认看清角田光代长相时自己确实一下子失了神。
虽然听见到过这位小姐的同事讲过角田光代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可他还是没曾想过这位小姐身上的气质能如此脱俗。
“知道了。”
角田光代转身走进电梯,电梯的标数从底楼很快攀升上了顶层。角田光代踏着厚重的地毯,敲响了尽头的办公室。
“进。”
一个中年女人端坐在办公桌前,似乎是在等待来人。
“光代,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擅自行动,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中年女人表情显得极其不悦,眉头深深的锁在一起。
“辻村局长,我哪有擅自行动?那批货不是您批下来的吗?我只是不放心港口Mafia那里,所以去跟了下进度罢了,哪有瞎行动。”角田光代双手环胸,似是很不乐意辻村深月对她的数落。
辻村深月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了内心的怒火:“没有上报,没有批准,就是擅自行动!光代,你不是小孩子了,你这样做对得起你死去的双亲——”
“拿他们两个说事?呵!”角田光代嘲讽十足的冷笑一声,“辻村局长啊,正如你所说的,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觉得拿两个死人说事,还是两个曾经抛弃过我,视我为草芥的人,不可笑吗?”
角田光代甩门而出,她站在门口,嘴角诡异的勾勒出一条弧线。
“总有一天,我会让抛弃过我的人,全部付出代价!”
角田光代的指甲狠狠的嵌入掌心中,越收越紧。鲜血从指缝中溢了出来,她却像没有感觉到一样,或者说在这一刻有一种东西已经超越了疼痛。
街边的路灯,挣扎的闪烁了两下,勉强维持住了微弱的灯光。
“你想要我做的事我已经办到了,什么时候安排路程?还有,我女儿怎么样了?”
一个中年男子皱着眉站在昏暗的街头边,他卸下了身上的层层伪装,目光一直停留在面前的昏暗中。
孤独却又清脆的掌声自黑暗中响起。
“大杉先生,感谢你这两天的精彩表演。辛苦,辛苦。”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个白衣白发的男人,脸上正充满笑意,正鼓着掌。
“票在这,我的人会安排的,今晚就走。令爱已经在安排手术了,大杉先生大可放心。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们父女二人便会团聚。”白发男人摊开手,一张船票躺在他的手心里。
“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做?”大杉重一郎接过船票,像是随口一问道。
白发男子一怔,随即轻笑出声:“我总得给百无聊赖的自己找点乐趣啊。”
这下轮到大杉重一郎愣住了,费尽心思不知道从哪搞到的情报,又以自己女儿的命为筹码要挟自己交易,将情报散布给异能特务科。到头来只是为了寻找一点乐趣吗?
“时间不早了,早点走吧。被抓住了,我可不会负责哦。”白发男人依然笑着,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中。
一辆车稳稳的停在了大杉重一郎面前,一个蒙面人正坐在驾驶座上,摇下车窗示意他上车。
大杉重一郎拉开了车门,坐在后排上,静静的看着手中的船票。
车疾驰在道上,不知驶向的是幸福的彼岸还是死亡的深渊。
“这是什么啊……”神前散看着手中拿着的印刷纸。
“拍卖邀请啊。”森鸥外笑着双手交十抵着下巴道,“散酱有兴趣吗?”
神前散:“……没有,谢谢。这种事情不应该是首领去吗?”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小姐。万一有人想趁此机会刺杀森先生呢?所以我提议,让我去!”一旁原本在拆着绷带的太宰治积极响应道。
……
“嗯……决定了,”森鸥外拿起一旁的沾墨式钢笔写下,“那就由太宰和散酱代表组织去一趟吧,你们的一切决定就等同于我的一切决定。”
“哈?!”
神前散石化在原地,拍卖所花费的钱可是会算在组织头上的,而且该买什么不该买什么也没人能告诉他们啊。为什么这些在这个萝莉控眼里这么微不足道……怎么有种又被坑了的赶脚?!
华灯初上,黑暗笼罩整个横滨。夜,看不到尽头。
“小姐,不要这么一直闷闷不乐嘛。”太宰一脸憧憬的看着一旁道。
神前散看了看太宰止不住看着的河道,回过头假笑,道:“自杀狂,我劝你不要想着入水之类的。不然,就算你自杀不成,我也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成功。”
太宰突然没了声,神前散以为他总算是消停了下来。可没想到面前突然蹦出了一个两眼冒着金光的家伙,差点没把神前散吓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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