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子:“啥子还要跟他一人一半,那不是就没我啥子事了哦,要不得,要不得!”
老戚道:“你看嘛,你这个兄弟又不干,那我也就只有把话烂在肚子里了,喝酒!喝酒!”
干豇豆笑说道:“我捏个兄弟是开玩笑的,你快点说嘛,我两个关系恁个好,你信不过他,难道还信不过我吗,只要破了案,我绝对把我那一份跟你平分。”
老戚经不住干豇豆劝说,只得说道:“说起来凶得很哦,你们两个是不晓得,离此东北三里远,有一庄院名叫卧虎庄,庄主绰号登山虎,他本名叫做黄卧虎,素来和江湖中人有些来往。此人十分凶悍,经常抢掠民间妇女。前几天还不晓得又从哪里抢了两个女娃子回去,昨天我又看见他马上驮一个啼哭的妇人,带着几个家丁回庄内去了。”干豇豆闻听,忙问道:“他庄上最近可有江湖中人来?”
老戚道:“这我囊个晓得,反正就只晓得这家伙喜欢抢女娃子,你要想晓得,你各自去他庄上看嘛,就在东南方向。(老戚伸手向屋外东北方向指着)你看那边远远一个树林,树林后面就是他家庄子。”干豇豆听了顺着老戚手指的方向看了看,也不作别,竟飞跑出了门,径直朝卧虎庄去了。赖子见他去的紧急,也跟着追了出去。
老戚在后边喊道:“你两个好生些,莫去撩拨那黄卧虎,他凶得P爆!”
却说这卧虎庄,庄主黄卧虎,武艺高强,唯一的特点就是好色,所以经常带着家丁出外,看见那家的姑娘长得俊俏,便就抢了来,谁要是敢跟他有半句言语,便把来杀了,只因做的隐秘,至今官府还未去找过他的麻烦。远近村坊都惧怕他的势力,不敢去告,都只能忍气吞声。
干豇豆和赖子一前一后,奔至卧虎庄外,远远看见偌大一处庄院,外面周遭都是三丈多高的围墙,围墙是用大石块砌成的,看上去很雄伟壮丽,庄院门口左右各有一个碉楼,碉楼内有土炮,□□,左右还有十几个弓箭手戒备,大门左右立着两个黑衣大汉,手里挺着柳叶刀,面貌凶恶,干豇豆看了一会儿,对赖子说道:“你看到没有,他们戒备得如此森严,里边一定有问题!”
赖子道:“有问题也没法,我们两个想要进去,实在困难,干脆现在就回去,禀告杨大人,杨大人自会有办法的。”
干豇豆:“我要进去看看,你要回去你先回去嘛。”
赖子:“你是不是疯了,你看他们好多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你要进去,那不是送死吗。”
干豇豆笑道:“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是你没有,要智取,你懂不懂啥子叫智取,你看我囊个混进去,恁个,反正你留在这里也没用,你先回县衙报信,我进去探听消息。这叫里应外合!”
赖在把头一偏:“那好嘛,你各自小心点,不过我想看看你囊个混进去。”
干豇豆站起身,径直往大门走去:“你看我是囊个混进去的。学到点。”
干豇豆来至大门口,上前抱拳施礼:“两位兄台,守门啊?”
两个黑大汉对视了一眼,又把干豇豆上下打量了一番,嘴角微笑道:“是啊,你有啥子事吗?”
干豇豆赔笑道:“我是你们黄庄主的二表哥,多年不走动,他现在看样是活像是发了大财了哦,你们快点进去喊我表弟出来接我!”
两个守门的黑大汉左右互相看了看,左边的黑大汉说道:“我们庄主从来没听说有个啥子二表哥!”
干豇豆:“我未必还跟你说谎话吗,快点进去通禀,还木起做啥子!”
两个守门的黑大汉一时间有些拿不定注意,左边碉楼上守卫听见下边说话声,探头出来问道:“麻子,你们在做啥子?”
门口叫麻子的黑大汉回说道:“这个瘦猴子,他说是庄主的二表哥,要我们进去通禀!”
碉楼上那个守卫听了又打量了几眼干豇豆:“哦,是二表哥啊,那你们进去说一声嘛,是的不是的,自有庄主决断。”
麻子听了,答应了一声,转身开门进去了。
话说庄主黄卧虎,正坐在正堂上和几个江湖中人闲话,门口守卫的黑大汉麻子,进来禀告道:“禀庄主,门口来了个干瘦的汉子,自称是你二表哥,叫你出去迎接他。”
黄卧虎吃了一惊:“开啥子玩笑哦,我好久有个二表哥,我囊个晓不得哎?”
旁边老管家赵守份插话道:“少爷,你难道忘了,你爸爸有个兄弟早年去了海盐县做上门女婿,听说他生了两个儿子,因为他们家很穷,后来又闹瘟疫,一家子都死了,这来的莫不正是他家的第二个儿子,您还是出去看看。”
黄卧虎听了点了点头道:“这么说起来,我还真有个二表哥,那我出去看看,各位兄弟自稳便。”
旁边坐的几个汉子都把手一拱,黄卧虎跟着麻子来到庄院门口,上下将干豇豆一番打量,见他虽然长得瘦是瘦,除了骨头全是肉,脸上一团精神,也且眉清目秀:“你真是我二表哥啊?”
干豇豆见来人穿着华丽,估摸这人准是黄卧虎,又见他如此询问借机说道:“是啊,表弟,我就是你二表哥啊!”
黄卧虎忙上前一把捉住干豇豆手臂,激动的说道:“先不是听人说你们一家都害瘟疫死了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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