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原梵看着她在总部大楼到处乱开枪泄气。
大概是不会造成后果让这位首领有持无恐，窗户破碎的声音只能让人感到心里畅快。
“不用考虑财务部的感觉。”紧蹙的眉施展了几分，“有点爽。”
“我们去中也办公室吧？”
“……干什么，总不会有别人在这里。”星原梵不明白她突然
“但是中也办公室里肯定有红酒。”抬手打了个响指，“想去体验一下破坏奢侈物的感觉，应该比在这乱打要有趣？”
“中也的酒应该都很贵，反正在这里捣乱对他也没什么影响。”
“去吧？尝试烧钱。”
“都知道是假的怎么还能从烧钱这种事里体验到快感？”星原梵双手插兜，一脚一脚地踢着轮椅的轮子推动它缓慢前移。
忽略脚尖隐隐传来的疼痛，她有些固执地用这种接近玩闹的方式帮轮椅上的人移动。
轮椅的防震效果还是不错，虽然这样走一下停一下地滋味不算舒服，但是她也没开口喊停。
“而且过去了爽的也只有你。”
“可是我生气了。”首领挑眉看她，“所以现在我最大。”
“惹你生气的又不是我。”星原梵总算不玩了，乖乖推着她往前走。
“知道中也办公室在哪吗？”首领问道。
“这个还是知道的。”星原梵回答。
变成猫的时候去过。
两个人把中也的红酒翻出来一瓶瓶整齐地摆在桌子上。星原梵递，首领掂量着瓶子形状和颜色把它们排成一排。
“是不是这样好看点？”首领仰头问她。
“等会玩完了全都是碎片，酒水混在一起也看不出颜色。”星原梵挑了一瓶出来，“也就好看这么一会吧。碎了都一样。”
“人死了也都是一样啊。”首领想办法把她刚刚空出来的地方补上。
“该好看还是要好看，总归死的漂亮点。”
“能喝吗？”星原梵摇了摇手里的酒瓶，“这个。”
“什么名字？”首领瞥了一眼瓶身上的字体。
“法文，”星原梵诚实道，“我看不懂。反正你也不会对这种东西了解太多，叫什么名字都一样吧？”
“我就不能装一下我很懂吗？”首领歪头看她，“而且我们没到法定喝酒年龄。”
星原梵险些手抖把酒掉到地上。
“……你还真是当遵纪守法的黑手党上瘾了？”
“没有啊，”她摇头，“我只是等着某个政府人员例行每年给我发奖状。”
“杯子在那？”
“不知道，你翻翻那个柜子下面。”
最后都喝进口里。
星原梵：“……”
首领：“……”
“这是红色矿泉水吧？!”
“我又没喝过我怎么知道这酒什么味道，八成是梦境自己补全。话说我这杯好像是苦瓜汁……”
两个试图叛逆的未成年人计划破产。
星原梵坐在旁边坐着喝红色矿泉水看看她玩射，击撒气。
在旁边甚至有闲心想想枪口现在是不是很烫。
终结语是告诫她以后要是见到一个长的像饭团的俄罗斯人第一时间弄死对方。
星原梵：“……”
昨天晚上跟我说的话又让你吃回肚子里了是吗？
好的，明白了，阴她的是那个带白帽子的人。
开枪开累了首领就瘫在轮椅里发呆。
“……你说他阴我有什么好处？”
星原梵仔细思考了这个问题，“大概想谋财害命？继承你的遗产？”
“我可去他的遗嘱我早就写好了。他是我生的吗？他叫过我爸爸吗？他有什么理由继承我的遗产？”首领死鱼眼。
“……你现在写好了？”
“写给中也的，没有法律效应。除了日常生活费，我现在的财产都在中也名下。因为年龄问题，我要是自己处理财产的话，在法律上会很麻烦。”
“政府应该给你嘉奖，这么遵纪守法的黑手党哪里找。”
“真的有政府官员因为这个夸过我。”拿枪在手里转了个圈。
“你还挺自豪……那个夸奖你的那个政府人员又是何方神圣。”
“我这算什么，当年森先生什么生意都能整出合法证书。”
“我给织田家的孩子们准备了一份钱，以防万一。其他的我就让中也自己处置了。管他是不是拿去搞慈善，都到那时候跟我没关系了。”
“那只……老鼠？他怎么阴你了？”意识到她心情好了一点，星原梵问道。
“被他弄晕了，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首领瞬间黑脸，“但是我严重怀疑他想对我房间里的资料下手。”
“他怎么做到的？”
“干嘛？你想学？”
“没有，”星原梵尴尬地咳嗦两声，“就是好奇而已，我不会这么做的。”
“你没有实践的可能性。”首领无所谓地说出来，“这家伙是借逆鳞的特性做到的，使用过度会晕。在这里我们也没办法用逆鳞。”
“看你的样子似乎很可惜？”
星原梵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也没露出什么表情。
跟自己聊天真麻烦，想什么都能被对方猜到。
星原梵寻思着她一个手刀劈上去能不能把人劈晕。
不行，没经验。
而且弄晕她也没什么好处。
就是觉得好玩而已。
“你干了什么能直接使用过度晕过去？”
“本来是不会有事的。”首领咬牙切齿，“我控制在能力范围内好好的。然后他突然上来摸我头，一时没注意，让他得手了。”
“……就这样？”
“啊，就这样，逆鳞为了帮我防备他的异能力，开了异能无效化。”首领翻白眼，“所以直接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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