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电话那边哄然大笑，我这头邢璐眉毛越挑越高。
我捂住话筒跟她道：“peak9拍团综，玩游戏。”
“喔。”邢璐眨眨眼，指指自己的手表提醒我时间。我比个ok继续通话。
“第三个问题。”肖白道，“如果参加一次《超级爱豆》决赛，一对一pk，你想把谁比下去，和其他人组成peak9？”
“…………”
这下我确定了，游戏是假，借团综之名做澄清才是真。
合约换人事件起就有不少节目粉丝质疑聚星永华作票，要求公开原始票池。每到Peak9粉丝起内讧，尤其是简兮舞台划水惹群嘲，被拉出来遛的第一个就是我，甚至有人开玩笑说，“吴樾简直是Peak9第十人，风风雨雨共沉沦”。
签合同时我固然有别的想法，可是对Peak9真没什么意难平。
更何况大半年都过去了，我现在也在《青春战记》剧组当狗蛋，虽然没什么进步，但我也在努力靠自己吃饭不是。
所以回答要开玩笑，要带梗，也要澄清，把这事带过去。
组合活动期还剩一年四个月，洹载也快解放了，都往前看吧。
“徐嘉余，当然徐嘉余。”我开玩笑道，“谁还不想当1了？”
电话那头突然爆笑，徐嘉余友好提醒：“你还有五秒钟时间改口。”
“……”我迅速反应过来，连忙补充，“第一！我是说第一！谁还不想当第一了？？？”
“害，当1就1吧，我准了。”Jeffrey道，“洹载你呢？”
“为什么突然cue我？”洹载无奈地问。
“手滑点同人文导致cp排名一举冲上第三的人好像不是我。”Jeffrey在线看戏。
“哪赶得上你一首莎士比亚来得罗曼蒂克呢？”洹载不甘示弱。
“所以洹载不准咯？”简兮突然插嘴。
照简兮几次三番搞事的架势，我大概猜得出来合约内容是谁爆料给洹载的了。旁人再怎么遮怎么经得起正主自己下场瞎几把舞。
“只要吴樾喜欢，怎么样我都接受，1不1算什么呢。”洹载故意说。
“yoooooooooooo——”
肖白跟Jeffrey起哄成一片，我在这头揉起额头。
讲道理，节目播出大家基本都知道自己被粉丝安了什么cp，直男无所畏惧，图好玩也会暗地里起哄。但是因为既是热门cp，又是舍友的情况只有我跟洹载，于是大家格外照顾我俩。
他们当开玩笑，我和洹载却是真的有点什么，我现在听洹载说什么都提心吊胆，生怕被发现什么苗头。
“3分钟结束。谢谢吴樾接受采访！具体我们还做了什么请节目里确认吧！”肖白迅速营业起来。
“好，什么时候播出？一定会增加点击量的。”
“大概下周六，这是最后一集的最后一块内容，剪完就播。”洹载说。
“好，记得早点回来。”
“yoooooooo——”
我真的很想顺着网线爬过去捶死Jeffrey跟肖白，还有舞娘简兮。
“早点回来拍戏，我赶下一场了。”我努力补充着，“大家再见。”
“再见。”徐嘉余友好带头，我就听到7个人零零散散的再见。
“我很快回剧组，一会儿见。”洹载道。
电话终于挂断，我呼口气，紧张消失不见。
真是漫长的三分钟。
“忙完了？”
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就像办公室里偷懒的下属被上司抓包，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面对岳梧立正站好，诚惶诚恐地说：“岳导您找我有事？”
今天37度高温，岳梧一身牛仔长袖长裤，也不怕被捂死。只见他饶有兴致地单手托起一个红色木盒：“给你的，都不来找道具，一会儿怎么去当铺？”
我当然记着领道具的事，只是拿不太准这玉牌是他个人收藏还是公共物品，不太好直接去要，就拖到了现在。
我接过木盒道：“谢谢岳导。”
“第一场对手戏，好好表现。”岳梧揣着兜，没有造型硬要凹，“至少把暗恋的感觉表现出来，你现在素颜的感觉是知书达礼的邻家哥哥，不是村子里的地痞流氓。”
“青春虽然打架比较凶悍，但他每次打架都是为了维护村长和魏颖的名誉，大字不识却具有很朴素的正义感，从不惹是生非。尽管是流氓人设，我不觉得他打心底里是那种人，这是他的保护色罢了。人需要面具保护自己，但不会永远都活在面具背后。”
打开盒子握紧那半块玉牌，我才慢慢说出来我的解读。
不知道我说得对还是不对，岳梧望着我，表情微妙，想说什么又咽下去。
“等你的表现。”他最终道。
“谢谢岳导，我会努力的。”
等他走远，我把木盒子交给邢璐，半块平安玉牌握在手里，上下抛着玩，冰凉的石头逐渐被体温包裹。
“像和田玉呢。”邢璐看着我手里的东西，我把玉牌给她，她端详了好半天才把它还我，“是没错，雕工也很好，卖个十万没问题。”
意识到手里这玩意是我存款的20倍，我不禁留下冷汗，牢牢把它捧在手上，虔诚地供养：“……哈？”
“做个道具至于这么大手笔？学长上心了啊。”
“？”
“还有，刚刚你读剧本时学长就站在这了，像是要跟你说话，原来是送东西来了。不过送东西跟我说不就行了吗……还等你打完电话是几个意思。高冷名不虚传。”邢璐嘟囔着。
“？”
他高冷？
我简直怀疑自己耳朵没了。
“第一集第二场第一次准备！”
场务喊着，我把玉牌揣怀里，到指定位置听甄恬动线安排，跟宋可对台词，等开拍指示。偶尔得空，就观察岳梧。
他很少开口，手下遇事不决，他只吩咐几个字就把事情调度开。手不离笔，本子上写写画画，也不知道在画什么。
岳梧忽然望来，我赶紧把视线挪开。
等会儿这不对，我心虚什么。
并且这变态今天又听我墙角了。
啧，改天我就去匿名BBS发帖：论某新晋文艺片导演的变态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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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我们仍然不知道peak9另外4个人的名字，人气下位圈实锤x 番外《super idol》更新到吴樾表演《bad guy》一鸣惊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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