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风还是没有回头:“这就是虹舞楼,是清艺坊,她和我见的仙子姐姐一样一样的。”
江墨有些忍不住:“仙子姐姐,你说婷儿,大哥你可真有本事,丫头脸上带着面纱呢你还能看得出她长得什么样,真服了你了。”
也确实鼓面上的姑娘,秀发齐眉半掩羞,也就是说前面的刘海一直遮到眉毛处,而眼睛下边就就是面纱,能看见的就两只眼等于是一道缝一样。
刘成风点了点头:“她就是仙子姐姐,除了她谁能跳得这样好看,婷儿,仙子姐姐你早来了。”说着就要凑上前去。
围观的旁人纷纷指点议论,打哪来了这么一位他该不会,是个傻子吧,哈哈哈。
苗草连忙上前一把拽住:“哎哥,哥你等等等我上去问问,这里是白玉坊怎么会是婷儿呢我先帮你问问。”
也正好是一曲终了鼓面上的女人,正在整理衣装,苗草上前双手抱拳:“是婷儿姐姐吗你舞跳得真好,草儿真是开了眼界了。”
舞女看了看苗草:“你叫我婷儿姐姐。”
“对啊你不是奚婷姐妹吗。”
舞女连忙摆手:“不不不不,我不是,我叫赵瑞希。”
苗草笑了:“不管怎样,你跳的挺好的,把我的成风哥都给迷住了。”说着她向后招了招手:“看吧成风哥,人家姑娘叫赵瑞希,就跟你说了不是婷儿的。”
看见苗草招呼自己,刘成风一下子满脸通红,并不是觉得尴尬,只是不由自主的紧张,抱拳双手都有些颤抖:“你不是仙子姐姐,姑娘对不起啊,啊不是,你就是仙子,我,我是说,那这里是哪里啊。”
因为自己,一个老实人如此的面红心跳,赵瑞希也有些好笑连忙手捂住面纱:“呵呵,这里,这里是白玉坊啊你们要找的是叫奚婷吗。”
刘成风连忙摇头:“没有啊白玉坊,这里也很好啊,我是说姑娘舞跳得很好。”
“确实跳得很好啊我只在虹舞楼看见过,哈哈哈,姑娘,随我到坊内一叙。”
说话的是在刘成风等人身后,一个衣着得体手拿羽扇的公子哥,流里流气的一股子高傲劲。
赵瑞希一下子睁大了双眼看着对方,并没有立刻作出回应。
公子哥玉扇一指:“说你呢那位姑娘,快从鼓上下来吧一为爷我掏不起钱嘛。”
刘成风十分厌烦身后之人,他白了一眼对方,忍不住就问苗草:“他干嘛要掏钱啊这么年轻称自己是爷,人家又不是店小二。”
苗草摇了摇头:“唉,除了店小二称爷是为了尊重主顾,风尘女子称呼爷,是为了讨客人欢心,想不到这白玉坊,寻欢之所。”
这么一说刘成风倒是也能明白,可为什么面前的仙女,竟然是风尘女子呢,他可怜巴巴地看着舞女,不要去啊你是仙子。
赵瑞希欠身施礼:“对不起啊这位爷,小女子不陪客的。”
公子哥十分的生气:“岂有此理,白玉坊还有不陪客的,乔爷我有的是钱,鸨儿呢,鸨子婆在哪了。”
过去人称呼妓院老鸨,一般以妈妈相称,是随着妓女的叫法,即便不愿这样叫,也是老鸨或者老板,而这位自称乔爷的,下妓院总是称呼
鸨儿或者鸨子婆,一方面是他瞧不起这些老鸨,一方面也是想在妓女面前显现,一些自持清高的妓女,当然也知道老鸨子不是什么好人,这样的话很容易和一些高傲的妓女产生共鸣,那么这位乔爷是谁呢,正是乔远光的儿子,乔乐。
到那也改不了好色的毛病,这个乔乐呢是谁这父亲和郑莹一同到达梵净山,但是在之前,就打听好了哪里有寻欢之所,就有人推荐了城外的白玉坊,那里的女子不光卖身还卖艺,舞跳得好人也长得漂亮。
白玉坊,这应该是艺坊的名字而不是风月之所,没想到还有艺坊卖身,这可把乔乐乐坏了,于是便和父亲和郑莹道别,无相观我去着也没意思都是一帮舞枪弄棍的人,住又不好住的,这样吧我先去白水镇,住在那里的白来客栈以前我去过,那里条件还不错,二来呢也可以为你们打探消息,等到奚婷那一帮人来了呢,我也好报个信,误不了武林大会。
就这样乔乐单独行动直接就来到了白玉坊,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位置怎么那么熟悉呢,原来是四年前焚毁的清艺坊,故地重游,真是别有一番兴致啊,但是遇到一个清高据客的女人,乔乐当然会生气了。
听到吵闹声老鸨子连忙跑了过来,一看乔乐这穿着打扮就是有钱的主啊连忙满脸赔笑:“哎呦这位爷您来得可真早啊,这大白天的您就想找姑娘陪啊没关系,您进了艺坊,到了艺坊里边一大堆姑娘排着队等着陪您呢就您长得这么英俊,但是这丫头不行她伺候不好您,您跟我上艺坊里边咱找个雅间我让姑娘好好陪陪您。”
乔乐摆了摆手:“不用了,乔爷我有洁癖,本不恋红尘之所,但是良家女子,有没你们这些妩媚的功夫,所以说清高之人,洁身自好者,必定是别人祸害的少的,因为她不认命,所以,我就看中这丫头了。”
老鸨子连忙摆手:“哎呦乔爷啊您可不知道,这姑娘真不行她不对您的胃口,您看呀她脚上都没系红绳怎么会是清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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