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过去了一年,炭治郎仍旧每天站在那块岩石前,奋力的想将其砍断。
这一年里,不知是白药的修炼提高的原因还是怎么,自己与炭治郎之间的距离,已经从最开始的五十米,扩展到了两百米之多。
午后的夕阳落下,深林里遍布暖黄色的太阳余晖。
“叮!”
金属与石块的碰撞不断的发出“叮叮叮”的击打声。
炭治郎手里拿的刀,看着眼前毫无岩石,弓着腰累的连连喘气。
脸上四处是泥泞和脏污,白药则飘一旁,看着他脸上的挫败神色,手不由的往兔子挎包里探了探。
每当炭治郎露出这种神情时,白药都会飘下去递给他一颗。
如今,摸着包里仅存的最后一颗糖,不经顿了顿,还是等以后再拿给他吧……
“咚——”
白药回神,什么……声音……?
低头就见,炭治郎崩溃的用头撞着岩石,嘴里还一直喊着加油。
白药眨眼,炭炭,这是心态炸了啊……!
魂魄往下方飞去,落地,看着眼前的巨大岩石,手指动了动,最终伸手,默默的抽出腰间别着的日轮刀。
要不,自己也试试……?
万一真砍断了,炭炭也就不用每天都崩溃的在这儿砍了……!
举起长刀,正当她准备砍下时,一个声音从头顶响起。
“吵死了!”
炭治郎撞头的动作将在原地,白药举着日轮刀,两人齐齐抬头。
就见,一个身穿白色外衣,内里,是黄橙绿三色交织的龟甲纹羽织,面上带着狐狸面具的少年,此时正坐在二人头顶的岩石上。
“堂堂男子汉就不要瞎叫唤,可真难看!”
炭治郎惊愕的看着上方的人。
狐狸面具……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而且还没有任何的气息!?
白药眼睛亮了亮。
啊啊啊!锖兔!锖兔!他终于出现了!
好帅!好激动!!!
便听他语气平缓的开口:“不管多么痛苦,都要沉默的忍受下去。”
锖兔起身:“如果你是男人,如果你是作为一个男人诞生的话……!”说着便纵身一跃,手里的木制刀更是迅速的朝炭治郎袭去,完全不留他躲闪的余地。
好在炭治郎反应过来,抬起日轮刀挡了下来,却不料,被锖兔一脚给踢中下颚,这一脚踢的不轻,炭治郎的身体直接飞到了几米开外。
“迟缓,弱小,不成熟。”
“你这样模样,根本不算个男人。”
锖兔站起身,语气平静地道。
炭治郎也被他这么一攻击给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突然出现,是想干什么啊!?”
白药飞过来,替他解惑道:“这位是锖兔,富冈义勇的同门好友,也是鳞泷先生的弟子~”
“他出现在此,主要是想要指导你修炼哦~”
“您……您也是鳞泷先生的弟子吗?”
锖兔没有回答炭治郎的话:“你要在地上坐到什么时候。”
“还不摆好姿势。”炭治郎站起身。
锖兔招手:“来,放马过来吧。”
白药捧脸,啊啊啊好帅!好帅!
不过……明明自己都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了,为什么确一直都没有看见他们呢……?
我明明,也是可以看见灵魂的啊……?
闻言,炭治郎顾虑开口:“但是,你用的是木刀……而我的,是真刀……”
白药扶额:“人家是你师兄,当然要用木刀让着你啊……!”
“就连当年,富冈义勇都坦诚表示,自己的剑术,不如锖兔呢~”
听了白药的话后,炭治郎避不免些震惊。
连义勇师兄都自愧不如的人,这……这到底得多厉害呀?
白药拍拍他肩膀:“说出的话也不能收回了,加油啊炭炭君!我看好你哦!”
说完,就兀自飘远了,找了一个角度好的位置,随时准备观战。
炭治郎担心的话,落在锖兔耳里,就成了鄙视,看不起他的剑术。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锖兔由最开始的低声演变成了大笑。
见此,白药冷汗,默默的为炭治郎捏了把汗。
炭治郎有些怔愣,似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笑。
“那还真是……谢谢你的担心!”
“原来,你是以为我会受伤啊!”
“虽然不知道你平时为什么会自言自语,但,若没猜错的话,这里除了你以外,一定还有一个吧!”
锖兔抬起木刀指着对面的炭治郎。
“来!你们两一起上。”
白药:“……”这咋还扯上她了呢……?
炭治郎强装镇定:“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是吗?”
话音刚落,锖兔的身体瞬间动了,几乎是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再次向炭治郎袭去。
“当——”
“我今天倒要看看,你究竟什么时候会出来!”
说话的同时,还不忘攻击。
“你打从心里放心!我比你强!因为,我已经砍断过岩石了!”
场面开始变的紧张起来,炭治郎在他一系列攻击下,根本无处还手,且速度也永远不及对方。
白药在一旁空中担心的看着。
这可比原剧情中来的要狠的多啊!锖兔其实也没必要这样做啊!
毕竟,真正想要砍断岩石的是炭炭,并不是自己啊……
难到就是因为炭炭小瞧了他吗……?
白药皱眉,可是……连鳞泷先生都看不见自己,更别说是出现在你面前了……
只见的,下方炭治郎被连连逼退,几乎是被压着打的,在这样下去,炭炭会不会被他打残啊……!?
怎么办怎么办……?白药焦急的在空中飞来飞去。
炭治郎又被一脚给踹到在地,紧接其后,锖兔手里的木刀就朝他面门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地上的炭治郎突然被一阵水流往后方冲去,及时避开了锖兔的一击。
“呵呵呵……原来在这里啊!”
话没说完,身体已经从原地消失,眨眼间就到了白药跟前。
“白药!!”炭治郎声嘶大喊。
下一秒,锖兔和木刀,直接就从白药身体上穿了过去。
见此,炭治郎松了口气。
白药飞回他身旁,有些担心:“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炭治郎摇了摇头:“没关系,不碍事。”
锖兔落地,转身看向两人这边:“虽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不见你,不过我肯定,你和他,也都是鳞泷先生的弟子。”
白药:“……”应应该是吧……?
“所以,师兄指教你们,就不应该躲躲藏藏的。”
“是个男人的,就出来,和我正面打。”
白药:“……”不好意思,锖兔师兄,我不是个男人……
炭治郎从地上爬起身,警惕的看着远处对面的锖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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