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种情况,王一博不可能拒绝叶林萑提出的任何不那么过分的要求。
叶林萑兴高采烈,领着王一博走过一个屋子又一个屋子。
还把他带到了妈妈和奶奶面前,介绍说,【这是我的男朋友。】
两位女性长辈并没有对王一博显示出多少热情和兴趣。
她们眼里王一博无非是一个绣花枕头,或者是个漂亮的男芭比。
【谭冒怎么没跟你回来?你不是去找他了吗?】叶母问道。在她心里,谭冒才多少配得上女儿和叶家,就是身份不太好听。
叶林萑鼓起脸颊,【我跟他又没什么好聊,还是让爸爸跟他聊吧,他们是同龄人,有共同话题。】
【嘴真坏,玩儿去吧。】叶母笑着呵斥道。
叶林萑抱住王一博的胳膊,王一博朝长辈们欠欠身子,两人就离开了飘着檀香的屋子。
【谭冒年纪是大了些。】
【年长好,懂得疼人,萑萑脾气太大。】
王一博走时听见她们这么说。
【什么意思,你家想撮合你们?】王一博问。
叶林萑白他一眼,【我知道你想什么,把我和谭冒凑一起,你就自由了。】
王一博没出声,相当于默认。
叶林萑踢着石子路上的鹅卵石,郁闷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宁可被你嫌弃,也不嫁给姓谭的老狐狸,你讨厌我,大不了杀死我,留个全尸,跟他在一起,我死了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王一博几乎有种同仇敌忾的错觉。
随之而来的,还有另外一种福灵心至。
【叶林萑,既然你那么讨厌姓谭的老狐狸,就不要跟他做交易。】王一博转身面向叶林萑。
王一博的脸蛋实在是上天的杰作,单单冷着就使人痴迷。
何况散发出异样的光彩,简直使人目眩神迷。
小说里,主人公面临绝境,往往会峰回路转,绝处逢生。
这也是为什么人们厌倦现实的原因。
很多事故一旦发生,只会按照你最坏打算发展下去。
肖战终究没等来王一博。
马薇薇和谭小妖找来,将他带出了停车场。
他们没有回家,而是驱车赶往损友拍摄现场,北戴河。
参加节目组召开的紧急会议。
山雨欲来风满楼。
肖战裹紧毛毯,仍抵挡不住内心刺骨的寒意。
两个多小时后,到达目的地,房前已然聚集了大量的传媒工作者,像土狼一样周游环视。
院子太小,保姆车开不进去,马薇薇护送着肖战挤过无数眼花缭乱的镜头和话筒。
【是肖战!】
【肖战讲两句吧,关于关娜的传闻是真的吗?】
【关娜真的被性侵过吗?】
【听说在很小的时候,到底几岁,你知道内情吗肖战。】
肖战发狠地拍开凑到他嘴巴前的话筒,表情近乎狰狞,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恶心记者这个职业。
马薇薇使尽全身力气将他拖走。
以往每当踏进小院,总听得见欢声笑语。
昔日花草茂盛,家里人丁兴旺。
如今死了一般的寂静。
【开门,肖战来了。】屋里有人说,门锁被打开,肖战他们一进去,又连忙锁上。
屋里的人已草木皆兵。
这次紧急会议理应是秘密召开的,媒体却闻风而来。
是谁在泄密。
肖战一进屋,第一眼先去寻找关娜。
万幸,她在。
依然是坐在最不起眼的位置,坐姿端正,双手放在膝盖上,头微微低着。
小巧的脸庞很干净,没有泪痕,也没有表情。
痛苦的抽咽声来自鲁博凡,他跪坐在关娜脚边,红肿的眼睛只留下一条窄缝,仿佛眼泪都流干了,魂也没了,只剩下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泣。
肖战心如刀割,此刻他应该说些什么,但一切话语都是苍白的。
他甚至觉得自己该死,此时无论谁递来一把刀子,他都会毫不犹豫捅向自己。
从来不曾在屋里抽烟的导演在吞云吐雾,还有沈腾。
时浓时淡的烟雾笼罩在人们阴沉沉的脸上。
马丽走过来,握住肖战的手,她的手冰凉颤抖。
【肖战,我们好像被监听了……】
这事件太可怕了,如果真的,就是综艺节目历史上最大的黑幕。
整个节目都会毁于一旦。
肖战不由自主地摇摇头,推开马丽,快步朝楼梯走去。
沈腾用沙哑的声音喊住他。
【不用去,我们全都搜了,没有。】
肖战听完,步伐一顿,但仍旧踏上了楼梯。
果不其然,二楼走廊里站着一个人。
肖战一声不响地扯住他的衣领,将他拖进走廊深处自己的房间。
关门落锁后。肖战一拳加一脚,狠狠将裴摄影打倒在地上。
【你还敢来?】肖战揪起他,目光里燃烧着滔天的怒火,【他叫你来拿窃听器对吗?】
裴摄影知道事情败露了,惨淡地一笑。
【窃听器用一次收一次,根本不可能留在这里等着被人发现。】
肖战眯起眼睛,切齿道,【你居然能当作没事人,还要脸吗……】
【我不来会遭人怀疑……我不能失去工作。】裴摄影失魂落魄的说。
肖战冷笑,直截了当地说,【谭冒给你的钱不够吗?】
不料裴摄影摇摇头,【和谭经纪没有关系,是我自己要这么做。】
【你放P!】肖战怒极,恨铁不成钢道,【他都把你卖了,你还替他遮掩?】
【走到哪里,我都这样讲。】裴摄影麻木道,【跟人无关,是我自己缺钱,鬼迷心窍。】
肖战脑子里精光一闪,【说,你儿子的病是真的,还是你为了骗取我信任?】他紧紧盯着对方,目光像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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