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凯：“当然是……临瀚把白昼送回家了啊！”
陈默：“然后呢？”
徐凯边说边用手比划着：“我操……这还用问，都带到家里了，当然是……那个什么！”
陈默：“你的意思是，临瀚恋爱了，然后开始抽烟了？”
徐凯：“谁看不出来他喜欢白昼啊！肯定是他表白了，白昼同意了！”
陈默：“他们不是在吵架吗？”
徐凯：“哎呀！什么吵架，就是耍脾气，跟小孩子一样。”
陈默：“所以科长今天没来上班是因为……”
徐凯比划得更带劲了：“那可不！肯定是临瀚昨天晚上在床上太猛了……临瀚可不是一般人！谁扛得住！谁扛得住！”
陈默扶了扶额头：“你小子真是比我妹妹还爱八卦，脑洞还不小……那他干嘛躲那儿抽烟，还一脸愁容，抽那了么多。”
徐凯抓了抓头：“反正啊，我先给你们科长打个电话关心关心，昨天晚上给那几个混混碰了几下，也受了点伤……就算她跟临瀚没发生什么，休息个一天半天也挺正常。”
陈默：“好吧。”
徐凯说着就把电话拨了出去，过了好久才被接起来。
徐凯：“喂，白科长呀……我……”
“嗯……我请半天假，身上疼。”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软弱无力的声音，还带着点鼻音，怎么听都听不出白昼的气派，把徐凯吓了一跳。
徐凯听见白昼这副样子，整个人都懵了，也没敢多说话，应了句：“好，好。”就挂了电话。
陈默看见徐凯打完个电话吓得脸都白了，慌忙问道：“科长……她咋了？”
徐凯手有点发抖：“操……搞不好……是真的……”
陈默：“啥是真的？”
徐凯：“真的……上床了。”
陈默脸也一白，悄悄探过头，往走廊上看了眼，许临瀚叼着烟，乖乖地拿着扫帚把烟灰和烟头往楼梯间外头扫。
徐凯拍了拍陈默：“那我先回去了，你看你们科长啥时候来，多关照一下。先别跟别人讲哦。”
不一会儿，许临瀚把身上最后一根烟掐灭在门口的垃圾桶，然后进了办公室，坐在陈默对面。
陈默小心翼翼地问道：“临瀚……我可以开会儿窗户吗。”
许临瀚没有反对，主动伸手打开了窗户，缓缓说了句：“不爱闻，就跟我说……我不在这里抽。”
陈默点点头：“你不是戒烟了吗。”
许临瀚：“想抽，就抽。”
陈默：“你这一大早的……抽这么猛，对身体不好的。”
许临瀚低下头：“对不起。”
陈默：“……跟我道歉干嘛。”
许临瀚：“我很自责。
“她哭得很凶。我好像，把她……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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