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本王随便放一条毒蛇在自己身边会没有准备毒药嘛。”天俊信锐利的眼神让独孤冉冉有些许错愕,这个人?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独孤冉冉只觉得呼吸困难,终于忍无可忍,决定撕破脸皮的时候,天俊信放开了她,独孤冉冉抚着生疼的脖子一阵咳嗽:“咳咳•••••”
似是不屑:“哼,骨头再硬,为了活着,还不是照样卑微的拼命的呼吸着空气。”
“这样的结果王爷可还满意。“白晰说过独孤冉冉一旦执拗起来,可以不顾死活。
天俊信瞥了一眼独孤冉冉,想来她如果甘愿臣服于自己,那必定是个好帮手,可天俊信比谁都清楚,一个想杀自己的女人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真心臣服自己,所以只能牵制,用最直接的方式牵制••••••
“啊•••”独孤冉冉一阵干呕:“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天俊信倒是悠然自得:“我说过,我会把一条毒蛇放在身边,一定会准备毒药。”
“天俊信”
“很好,能直呼本王名讳还能活着的人,你算是第一人。”天俊信难得有好兴致慢慢跟独孤冉冉耗着,他从来不近女色,是因为他深信红颜祸水,女人永远是你所意料不到的意外,有时候会是致命的意外,要成大事者就不允许这种致命的意外出现:“独孤冉冉,你最好清楚一点,不管你之前的目的是什么,你现在没有选择的机会,唯有听从我的命令。”
独孤冉冉冷嗤,确实她是低估了天俊信的可怕,或者连那个她也低估了,所以她才无所顾忌的把自己安插在天俊信身边,或者天俊信会比她们每一个人想象中的还要危险一百倍甚至可怕上千倍:“在我的选择中,只有死和活,你猜我会选择哪个。”继而挺起身子,眼中坚定十足却也充满戏谑:“哦,忘了,王爷不喜欢猜。”
天俊信皱了皱眉,忽而大笑:“哈哈•••看来本王不用猜了,你已经做出了选择。”说完跨出房门,留下一句:“别忘了,你身上有一个蝶佩,大家闺绣大赛你还没参加,你舍不得死。”
独孤冉冉神色陡然一变,低头望向别在腰间的蝶佩,不禁感叹:独孤冉冉你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三天后,
木棉一阵惊喜:“师傅,你醒啦。”扶桑听到屋内木棉的声音,开心的跑开,直奔天字一号,欢喜的敲门,待门打开忍不住一阵激动:“少爷,侍其公子,师傅醒了。”
两人对视,便是迫不及待的赶过去。
何家秀有些许失神,看了会木棉,渐而慢慢咧了嘴:“木棉,我没事了。”
“师傅,你可吓死我们了。”三天前在马车上睡着的何家秀,后来怎么叫都叫不醒,他们愣是没想到何家秀经过冰蚕的折磨,再经历后来的事情,早已身心俱疲,再加上何家秀原本体质偏寒,就这样愣是被折腾出了高烧,一烧就是两天两夜,倒真把这一群人给吓坏了。
“对了,师傅,你刚醒,一定饿了,我去吩咐小二准备清淡的食物吧。”
“好”何家秀亦是如此淡淡一笑,反而灼烧了木棉的心,三天前发生的事情不可能是一场梦,师傅如此平静是真的看开,还是搁置心中不肯说出,心中叹了一气,回了一笑:“师傅,那我先去准备了。”
依旧淡淡的回以:“好。”
木棉走到门口,微微与刚到的何家悲点了点头,就携着扶桑下楼找小二去了。
侍其子夜倒不生疏:“呦呦呦,我们丑无盐的何家大小姐终于醒啦。”何家秀撇头瞥了他一眼,侍其子夜倒是打趣上瘾:“哟,还不高兴啦。”蹭到一边笑道:“果然很丑,比市井买菜的阿婆还丑。”好像还不够,侍其子夜撞了撞何家悲的手肘问道:“你说是吧,家悲,这健康果然很重要,再美的人都变得这么丑。”
侍其子夜摇了摇头:“啧啧,丑,真丑。”
何家悲无奈,侍其子夜无赖:“我说何家大小姐,你快点恢复活力,不然丑死了,愣是影响了我们这群人三天的食欲,你看我都瘦了一圈了。”
何家秀心中思绪万千,扭头看向何家悲:“哥。”
何家悲将何家秀扶起来,贴心的将枕头放到何家秀的背后给她垫好:“闺儿,这两天睡得可好。”
坐在一旁喝茶的侍其子夜忍不住呛了一口,这何家悲说话果然还是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魄力。
“嗯。”忽而望了眼侍其子夜:“哥,你怎么这种人都交啊。”何家悲瞅了眼侍其子夜,只道:“遇人不淑。”还未待侍其子夜辩解,何家悲又道:“能被嗥琊当成柱子撒尿,人品必然好不到哪里去。”
何家秀惊呼:“啊?”随即大笑,果然人品很不好,很不好,连好牙都嫌弃的人,啧啧,没救了。
侍其子夜脸色骤变,拍案而起:“够了,你们兄妹。”甩袖而出,门口冬绸疑惑:“侍其公子?”不明白侍其公子为何如此‘生气’。
谁都没有看到侍其子夜离开时,那抹噙在嘴角还未散去的笑。
“哥?”何家秀感觉自己是否过火了。
何家悲倒是淡定,拍了拍何家秀的肩膀说道:“闺儿,不用担心,侍其向来喜欢开玩笑。”
“啊?生气也能开玩笑。”
见何家悲点了点头,何家秀算是明白了,侍其子夜就是一个奇葩。
一天之后,他们再次踏上了征途••••••
桑丘离他们渐行渐远,何家悲在权宜个中厉害,还是私下将整个事件起因告诉了何家秀,虽说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但是有时候清楚一件事情往往也让人懂得如何避重就轻,何家秀期间虽说震惊,却还是镇静的作了分析:自己才是至关重要的棋子。
何家秀将发间的小木簪拿下,轻轻擦拭着,这一夜风雨,一夜漂浮,再后来的一场变故,自己似乎成长了不少,喜怒哀乐再没那么随意,肩上无形间似有千斤重担,自言自语道:“爹,你可曾后悔过。”问不得,猜不到。
之前何家悲有问她:“闺儿,想去哪里?”
她回答说,苏都。原因是:娘,在那里。
之前何家悲问她:“闺儿,可恨爹?”
她回答说,不知道。原因是:她真的不知道。
之前何家悲问她:“闺儿,可有打算?”
她没有回答,她记得从苏都临走前,何海玉交待自己寻找手臂有刺青的人,那会至少去桑丘就是打算,可那人自己始终没找到•••••可后来细细想来,如若何家悲所说,那么那人找不找到倒不是重点,重点在于离殇宫的镇宫之宝,可是自己终究没明白,自己似乎找到了什么可又失去了什么,因为心里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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